段欣欣整个人带着椅子翻到在地上，重重的摔下来。
她整个人缩在一起，摸着手，低着头不敢吭声。
江惠子怒眼看着她，“当众欺凌别人，莫不是太过大胆。”
“我可没啊。”周琳无辜的摊了摊手，看向段欣欣踢了踢凳子，“你说我刚刚欺负你了嘛？”
段欣欣沉默，甚至连头都不敢抬起来。
这一沉默，可让周琳更加嚣张，挑眉，“你看她不说话，我就是找她一起吃饭而已，但是她呢把饭菜弄到桌面上，我们这才争吵了几句，这一脚是我还她，刚才踢我的。其实也没什么大事，倒是你一言不合污蔑我，就算玩的好也不能这样吧？”
江惠子冷笑。
周琳句句都在放屁，段欣欣很老实，会踢周琳？
压根不可能。
尽管心知肚明，但是段欣欣不说话，她又没有亲眼看到。
找不到为段欣欣撑腰的借口。
段欣欣是新生，整天带个口罩，又不爱说话，看着就好欺负。
周琳很早之前就盯上她了，她又倒霉，和江惠子坐了同桌。
周琳搞不了江惠子，自然而然就得把气撒在她身边的人。
不反击的人只会被欺负的更惨。
段习嘉上前，伸手把段欣欣扶起来，带着一丝不悦，“你怎么这么老实，被人欺负了都不会反击。”
“我……”段欣欣低头，低身下气的开口：“对不起。”
“对不起，对不起，对不起”段习嘉重复着她的话，甩开段欣欣，“你除了会卑微道歉还会什么，真是一点都不想帮你。”
“段习嘉。”江惠子蹙眉喊出声。
段习嘉跟吃了炸药一样，骂着段欣欣。
段欣欣本就受了委屈，被段习嘉这一说怕是接受不了。
段习嘉帮着周琳，让周琳更为嘚瑟了，笑出声：“江惠子，你看连他都看不惯，你说这新生不会是有病吧，天天戴着个口罩，还是说长得丑不敢见人？”
周围传来讥笑声。
和周琳玩的好的女孩子附和着。
“琳姐我觉得她可能是被老男人亲多了，不敢让我们见见哪个浪荡的大嘴。”
“不不不，我觉得还是长得丑，丑到老男人都不敢要。”
“……”
句句难听的话响起。
很难想象这些不堪入耳的话是从学生嘴里传来的。
关键是段欣欣尽管被这样说了也依旧不吭声。
她实在不知道，段欣欣是怎么做到忍气吞声的。
“丑不丑，摘掉口罩不就知道了嘛？”周琳带着嘲笑，突然将段欣欣拉过来，一把揭下她的口罩。
黑口罩被拔掉，印入眼帘的不是大家想象中的丑脸。
而是一张很可爱的模样，干净的眼睛配着一张圆脸，看上去楚楚可怜。
脸蛋很饱满，很白，用不上漂亮形容。
这口罩一摘，不禁惊讶了周琳，更惊讶了江惠子。
段欣欣喘着气，立马低下头，反击起来，扑上周琳，抢过黑口罩，手忙脚乱的戴上去。
可越是着急越是戴不好。
段习嘉久久怔愣在原地。
他抿唇，伸出手抓住段欣欣的手，强迫她转过来，与她四目相对，将她黑口罩丢在地上，眼底带着复杂——
“你……是谁？……羽毛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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