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眠下意识往后缩着自己的身体：“我不太懂你什么意思。”
宽大的手掌卡在温眠脖子上：“如你所说，你要自己解决裴夜明的报复。”
温眠有些困惑地看向裴夜寒：“我自己解决吗？”
裴夜寒不是希望她臣服于他吗？为什么在这件事情上，他又让她自己解决。
裴夜寒捏住温眠脖子的手掌骤然收紧，是啊，他不是要养育自己的菟丝花吗？那他现在又是在做什么，亲自为菟丝花带上爪牙吗？培养她的能力，让她变得和从前不一样？
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温眠，真是矛盾，他的想法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变化呢？是因为他更享受这个状态的温眠，还是因为他不喜欢温眠了无生机的样子。
”温眠挺直身子看我。”
两个人呼吸交错，裴夜寒冰冷的气息裹胁着温眠的甜美。
“温眠向我证明你能够解决掉裴夜明。”
向我证明，你有资格成为我的东西，承担我的喜爱。
是对一个一无是处的女人有感觉更糟糕，还是对一个桀骜不驯的女人有感觉更糟糕。
裴夜寒现在觉得是前者。
他不懂感情，只是在一片混沌中，顺着自己的心为所欲为。
哪怕是现在他也不认为自己有多么在乎温眠，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自己顺心，折辱温眠也是，将她关进阁楼也是，送她去学校也是，让她自己解决裴夜明也是。
“解决不了，便永远地留在庄园里面。”
不知不觉中，裴夜寒用了永远两个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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