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有才吓得一哆嗦，洒出去的水又收了回来。
他仔细打量着面前的粽子，那是一个橙衣橙裤的胖娃娃，头戴葫芦冠，腰系绿叶裙，如果没猜错，应该就是那葫芦成熟，长出来的娃娃之一。
二娃此刻双目瞳孔涣散，一片苍白，耳中也听不到任何声音，一片凄然。
“孩子，孩子！”
莫有才转身扶起他，哭丧地说道：“孩子，你是葫芦娃吗？你怎么也被抓起来了，这下子谁来救我啊？”
二娃幽幽醒来，双手在空中一阵乱抓，好不容易抓住老头的手臂，哭泣道：“爷爷，爷爷，是你吗？我听不到声音了！”
看不见也听不到……莫有才眼珠子一转，试探地问道：“那你怎么知道我是你爷爷？”
“是你吧爷爷，我闻到好浓的肥料味。”二娃趴在老头的身上，抽泣连连。
莫有才看了眼墙角处的尿渍，转过来来嘿嘿一笑：“真的听不见了，那我如果趁机吃了他……”
“还好，我的一身修为还在！”
二娃鼓起肱二头肌，恶狠狠道：“谁敢对我们意图不轨，我就跟他拼了。”
“哦，这样啊！”
莫有才默默收回发散的思维，附在二娃耳边，大声问道：“红橙黄绿青蓝紫，你是老二，那老大呢？”
“咦，我还能听见一点声音。”
二娃脸上一喜，将小手附在右耳朵上，仔细听了一阵，凝重道：“爷爷小心，妖怪来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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