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！
一块巨大的石碑被立在距离塞德里克的机构不远处，他立下了规矩，方圆一灵里内不允许争斗。
这就是塞德里克的第二步，建立一个制度，给那些前来投奔的大虚安全的生活环境，没有安定的环境，谁敢来学东西啊！
不过，仅仅是这样还是不够的，接下来如果有个实力不弱的家伙冒犯了他，然后被他来个杀鸡儆猴就更好了。
可是。
没有什么样的大虚是傻子，这里有着两个瓦史托德，即使再不开眼的虚也知道躲着他们。
然后，塞德里克想想有什么人可以帮到他的。
拜勒岗？
他对这种事情没有兴趣，整天坐在那里，塞德里克也不想让他插手，那就只剩下萨尔阿波罗了。
塞德里克想到了某个疯狂的虚圈科学家，自从成为了拜勒岗手下的研究者后，他就一直待在实验室不出来，谁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。
塞德里克见到他的时候，是在他专属的实验室中，实验台上摆放着一具属于死神的尸体，他不知道采用了什么样的措施，这尸体还没有消散。
而萨尔阿波罗正专心致志地解剖着这尸体，兴致很不错。
看到了塞德里克到来，他也没有将自己的视线从这实验材料上离开。
过了好一会儿，萨尔阿波罗的实验告一段落，灵子化成的手套消散，他这才看向塞德里克，微微一笑。
“塞德里克·卡诺君，你找我有什么事？”
他虽然时刻科学家，但是眼线也是有很多的，对于塞德里克还是知道的，更不用说之前关于羽衣狐的实验他也是见过这个瓦史托德出手的。
最近他对解剖死神有兴趣，所以，和塞德里克之间没有矛盾，态度也不差。
然后塞德里克就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，无外乎借一些实力不差的大虚用来杀鸡儆猴。
众所周知，萨尔阿波罗手下有一大批实力不弱的改造亚丘卡斯，而且他对它们也是弃之如敝履，想要借用亚丘卡斯作为试验品的话，萨尔阿波罗是最好的选择。
“我这里的确有不少的试验品，正好我也有实验它们实力的想法，”萨尔阿波罗饶有意味地看着塞德里克，接着话音一转，“但是啊，我为什么要帮助你呢？”
萨尔阿波罗推了推自己的眼睛，他虽然想要实验自己的实验体，但是也不是无条件的付出，或者说在这整个虚圈，无条件付出的老好人才不存在呢！
“我不是帮你保护了晴明的顺利诞生么？”
塞德里克说道，没有他的帮助，晴明可不一定会顺利降生下来，他也就无法收集到一些足够的数据。
空手套白狼？
萨尔阿波罗现在就只有这个想法，连带着推眼镜的手指都停了，眼前的这家伙很明显收了羽衣狐的好处才出手的，虽然无意中帮助了自己，但是啊，这行为也实在是太......
他都不好形容了。
“其实，我可以为你提供一些新的你感兴趣的消息，当然，我也有一些很不错的研究方向可以提一提。”
塞德里克也觉得自己之前的说法有些不地道，就如是说道。
他最大的资本就是很久之前吞噬的那些记忆，历久弥新。
“就你？”
不是萨尔阿波罗轻视他，自己好歹也是虚圈的首席发明家，而拜勒岗更是不知道在虚圈活了多少年的家伙，塞德里克一个新晋的瓦史托德能比他知道的还多？
然而。
“你有没有听说过死神的虚化？”
塞德里克一脸神秘的说道。
“知道啊，不就是让死神变成虚吗？很容易啊，我还有实验品呢？”
萨尔阿波罗的回答却是让塞德里克一惊，紧接着就是难以置信，这很明显是蓝染和浦原喜助至少百年后才出来的成果，你区区萨尔阿波罗怎么可能知道这些呢？
然后，塞德里克知道了，他们所说的完全不是一种东西。
就像亡灵整死亡后，被虚袭击后就会变成新的虚，而死神也是亡灵整的特殊情况，只要进行小小的实验，就能将死神转化成虚，但是这时的虚是无法保留死神的力量的。
塞德里克看了一下萨尔阿波罗的试验品，已经完全变化成虚了，没有一点死神的特性。
既然这样，就有的说。
“我的意思不是这，而是你知道怎么让死神早保留死神力量的同时拥有虚的力量吗？”
“这不可能！这......”
萨尔阿波罗现世反驳塞德里克的观点，但是紧接着一个疯狂的念头在他的脑海里出现，这个未必是不可能的。
死神和虚都是亡灵，一个同时拥有虚和死神力量的存在未必不会诞生，毕竟拥有死神力量的虚——破面不就出现了么？
同样的，拥有虚的力量的死神岂不也是可能？
对这些科学家而言，有时候一个想法甚至比更加实际的成功更吸引他们。
“还有什么想补充的没有？”
“听说灵王的碎片可以有一定的帮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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