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定会的，你家的味道其实不错，也祝你生意兴隆。”凤姐笑着客套了一番，随即就上了一亮商务车，扬长而去。
其实这种事情，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。
凡是在视频，或是直播间里，对一个店家卖力宣传的，那肯定是拿了人家店家的广告费。
那些点赞的，关注的粉丝，其实都不傻。
都知道这其中的门道。
但就是有点“贱”哪怕知道了，也会情不自禁的去看。
甚至还会去哪里实地考察一番。
只要不是太过火，店家有点良心，其实都能够把一部分客户，发展成老客户的。
毕竟，就算是普通的菜馆，做出来的菜都一样的好吃。
肯定比家里做的好吃。
这就更别提那些老牌子，大饭店做的菜的。
肯定是对自己的菜，有一定的自信。
不然，谁的前也不是大风刮来的。
不可能花个几千上万块钱，请吃播过来做一个商务，结果什么效果都没有。
这就有些可笑了。
袁天淳看着那辆商务车离去的尾灯，他不假思索的跟了上去。
透过后视镜，袁天淳看到一辆电瓶车，尾随着那辆商务车。
而袁天淳的车，正好夹在两辆车的中间。
这一次，袁天淳彻底确认，那辆电瓶车的主人，很有可能就是这几起分尸案的幕后凶手。
刚才路过吧台时，袁天淳鼻尖嗅到了一股淡淡的尸臭味。
这股味道很淡。
除了受过专门训练的犬外，普通人根本就嗅不到这种味道。
毕竟，凶手也不是傻子，杀人碎尸后，肯定会回家好好地洗澡，把身上的味道去掉。
但尸臭这种味道，可不是什么沐浴液，香皂之类的，能够轻易洗掉的。
那种血腥气，需要漫长的时间，才能自然消散。
这也是袁天淳得益于拥有比肩，犬类的嗅觉。
才能从刚才坐在桌子上的中年男子身上，嗅到那股混杂着血腥气的尸臭。
如果只是单纯地血腥气，袁天淳还不至于会怀疑他这么强烈。
他有可能是卖鱼的，卖猪的，和一些生肉打交道的职业。
但是血腥气，外加尸臭的味道，就让袁天淳不得不怀疑了。
血腥气，是杀人时候沾染的。
尸臭，是拼接尸体组织，常年和尸体打交道沾上的。
两种都缺一不可。
故而，袁天淳敢断定，他八成就是幕后凶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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