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小凡闻言点点头：“没错，我的餐厅缺少一个主厨，朋友推荐你让我来联系一下。”
孔波随口问道：“谁推荐给你的？最近联系我的人比较多，记性不好。”
姜小凡如实说道：“卫萱。”
孔波神色变得认真起来，身体坐直说道：“看来你没少花心思啊，竟然能联系上评委老师。”
姜小凡笑了笑没有解释，他这次主要是考察人品，并不是用关系来征服人。
“不知道孔师傅有什么要求？”姜小凡开门见山道。
孔波没有回答，反而问道：“你的餐厅多大规模，主营是中餐还是西餐，经营多久了？”
面对一连串问题，姜小凡一五一十道：“餐厅在栾江边上，上下一共三层，主营是中餐，刚整理好准备开业。”
孔波一听脸色沉了下来：“新餐厅？你在逗我玩吗？”
姜小凡不明所以：“我不明白你的意思。”
“不明白？”
旁边的女人冷哼一声，指着孔波问道：“你知道他是谁吗？”
姜小凡沉吟片刻：“你老公？”
“你！”那女人噎了一下：“他不仅是我老公，还是美食厨艺大赛的第十名，你让她去新餐厅掌勺？做什么美梦呢！”
姜小凡心头有些不爽：“新店铺怎么了？”
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算盘，不就是想借着我老公的身份，去帮你餐厅吸引客流量吗？等美食厨艺大赛热度下去，再一脚踢了我老公。”那女人翻了个白眼，一副看穿一切的姿态。
姜小凡差点气笑了，这是什么奇葩脑回路？
他不再报什么希望，最后问道：“这么说没得谈了？”
孔波眼珠骨碌一转：“也不是不可以，除非给我签三年合同，年薪五十万，另外再给我3%的年终分红。”
五十万年薪？
3%的年终分红？
姜小凡心里冷笑一声，四星级大厨也不过这个标准。
如果孔波人品厨艺没问题，姜小凡也不是不能考虑，不过从刚才的接触看来，对方明显是把自己当傻子了。
“抱歉，这个待遇我给不了。”姜小凡摇了摇头。
“我老公可是美食厨艺大赛第十名，请不到他是你的损失，正是浪费时间。”
女人不满地嘟囔一声，一口气喝光杯子里的咖啡：“咱们走吧老公，董总还约了咱们去马场谈待遇呢。”
“我们走了，你去结账吧。”
说完孔波和女人起身准备离开。
这时一个服务员慢慢走过来，看了看手机又看了看姜小凡，不确定地问道：“你就是美食厨艺大赛的冠军？”
孔波脱口而出：“我不是冠军，只是第十名。”
说完他发现不太对劲，因为服务员自始至终都没看他一眼。
服务员径直走到姜小凡旁边，激动地问道：“你是姜小凡吗？”
姜小凡没想到自己会被认出来，点点头说道：“是我。”
“哇，冠军来我们咖啡店了。我刚才看着有点眼熟，没想到还真是的。”服务员惊呼了一声。
咖啡店其他人被吸引注意力，纷纷朝姜小凡的方向看过来。
“喂，你们是不是搞错了，他怎么可能是冠军？”孔波难以置信地问道。
服务员拿出手机点开视频，举到孔波面前说道：“你看看颁奖典礼，文化旅游局领导颁的，领奖人的长相和衣服和这位先生一模一样。”
孔波看到视频如遭雷击，整个人呆在原地一动不动。
不多时，所有咖啡店的服务员都冲上来，纷纷围着姜小凡要签名。
现在美食厨艺大赛刚结束，双料冠军就来他们店喝咖啡，这时绝佳的宣传机会啊。
大堂经理激动地说道：“姜先生，今天这顿免费，以后你来统统打八折。”
“谢谢。”姜小凡从没遇到这种情况，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。
大堂经理一脸期待道：“姜先生，请点评一下我们西点的口味吧。”
姜小凡充满歉意地说道：“不好意思，我没有吃。”
他指了指桌上的盘子，牛排和西点都被孔波俩人吃了，就连咖啡他们也只点了两杯，根本没有考虑姜小凡的感受。
“那个，我吃了。”孔波连忙插了一句。
“哦。”大堂经理看了孔波一眼，转头又对着姜小凡笑道：“那我请你吃一份？”
姜小凡摆摆手说道：“不用了，我吃过饭了。”
他现在急需去寻找大厨，没有心思在这里吃饭。
大堂经理失落了一下，接着笑道：“那能给我们签个名吗？”
“签名？”姜小凡愣了一下，他还没有过这种体验。在他印象中，签名是独属于明星的排场。
“对对，还有我们。”店内很多服务员接过来，拿出小本子递给姜小凡。
一时间，姜小凡面前全是笔和本子，而孔波和他女人直接被挤了出去。
看到这这一幕，孔波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这真是美食厨艺大赛冠军？
他获得第十名后非常兴奋，根本没有关注前面的选手，因此并没有认出来姜小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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