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浩扯开他的衣襟。
姐姐楚梅也看过去，顿时捂住了嘴。
在老黄的心窝处，长出来一个肉瘤。
那肉瘤是一张人类，像是婴儿般在熟睡。
“哇哇哇！”
那肉瘤被惊醒，发出婴儿的叫声，让人不寒而栗。
不杀人会死。
楚浩想起李严的话，面色难看到了极点。
他扭头看向姐姐。
“让我看看你身上。”
楚梅也吓坏了。
她也觉得背后痒痒的，果然也出现了肉瘤的痕迹，似乎还在潜伏期，只是没有发作。
“必须杀人，才能活下去。”楚浩道。
这似乎是某种规则。
天亮了。
楚浩带着楚梅离开，麻木的周文跟在身边。
他们在寻找目标。
黑水城的人杀不死，只能杀南城的人。
楚浩看到角落一个，奄奄一息的男人，身上也出现了肉瘤般的诅咒。
楚浩把匕首递过去。
“你必须亲自动手。”
楚梅拿着匕首走到男人的面前。
“不，不要杀我！”奄奄一息的男人哀求。
楚梅身体颤抖着。
楚浩在身后道：“璃儿还在等你。”
姐姐一刀捅进男人的心窝子，她目光陷入呆滞中。
“没事了，咱们回去。”
第一次杀人，她人已经麻木了。
返回地窖。
楚浩道：“老黄，我带你去。”
老黄的表情痛苦，看到目光呆滞的楚梅，就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
“小神医，我，我做不到。”
“让我杀鱼可以，但让我杀人，我是真的做不到啊。”
老黄颤颤巍巍。
楚浩道：“老黄，这是活下去的唯一办法。”
老黄摇头道：“小神医，我老黄这辈子，没做过什么坏事，唯一的坏事就是偷看寡妇洗澡……我无依无靠，已经是半只脚踏入棺材的人了。”
“你让我杀人，我也不敢……。”
楚浩神色复杂。
“老黄，你真的决定好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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