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，哪怕是回忆起这种她不知道原因的事情，她的心中竟然生出了“这一切很合理，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”这种离谱至极的想法。
“我不知道……”凯莎最后看着鹤熙，摇了摇头，神色满是疑惑。
“……”
鹤熙彻底沉默了，她想过很多凯莎可能会有的回答，但是她没有想到，凯莎会陷入如此迷茫的状态。
思考再三，鹤熙还是把当年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凯莎，而凯莎脸上的表情，从一开始的疑惑慢慢变成了震惊，最后眉头紧锁。
“我不会这么做啊……”凯莎低下了头，努力回想着当时的一切，“如果若宁能爱上凌源，并且陪伴他，我会很开心的。毕竟，凌源最喜欢的小天使艾兰的死，当时让凌源沉默了很久。
“而且，我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，凌源的成就注定他身边不仅仅会只有我一个，但是在他的心中我有一席之地就够了。我怎么会因为这个严词拒绝若宁，最后还把她赶到了华烨那边……”
鹤熙看着凯莎皱着眉，语气中逐渐有了一丝自责，昔日的天使王的气势不再。鹤熙毕竟是很聪明的女人，看到凯莎的表情，心中对种种过往，以及凌源的目的有了些许猜测。
鹤熙眼中满是严肃：“凯莎，你先听我说，我做了个假设。如果说，我们的存在和行为，只是提前被设定好的，凌源作为外来者，打乱了［设定］，所以，若宁的离开是一种［修正］，借你完成的一种［修正］呢？”
听着鹤熙的话，凯莎也逐渐明白过来，满眼震惊地看着做出如此大胆假设的鹤熙。但随即，凯莎想到了什么，看着鹤熙的眼神中，震惊逐渐加重。
“这么说来，凌源的目的难道是……”
“恐怕，正是如此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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