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起灵站在医院门口犹豫片刻，转身背着阿齐钻到巷子里找小诊所。
张起灵面无表情的把阿齐交给一位老中医。
“哎……年轻人，现在世道太平了，你们要珍惜这样的好日子。年纪轻轻的别跟人火拼，这样不好，有事找警察。这小伙子眼睛怎么伤成这样？玩火很危险……”老中医把他俩当成误入歧途的愤青，一直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。
张起灵眉头微皱没吭声。好啰嗦的一个小老头，都赶上一群鸭子。
老中医麻溜的给阿齐包扎好伤口，检查阿齐的眼睛时被吓了一跳，这双眼睛黑的不正常，眼珠中那些组织的层次完全消失了。“这眼睛，老朽治不了。不过，你身上的伤我倒是可以一并处理。”
张起灵没有挣扎，顺从的让老中医包扎好伤口。
“小伙子，到前面交钱。”老中医正在收拾东西。
张起灵有些懵的翻了下衣兜，他没钱。“我去拿。”说完快速离开，迎着寒风往雪山方向赶。
次日一早，阿齐醒过来，眼睛已经被纱布包着，隐隐作痛。他感知到自己在一个温暖的房间里。
“哟，小伙子，你醒了，体质不错。”老中医来检查阿齐的身体情况。
“这里是哪里？”阿齐露出一抹淡笑。
“这是我家开的小诊所。”老中医在本子勾勾画画，药费加床位费加护理费加诊断费……嗯，双倍算好了。
“谁送我来的？”哑巴？
“是一个穿黑色连帽衫的小伙子。你先交一下药费，你那个朋友说回去取钱，一天都不见人影。”老中医赶紧催阿齐交钱，担心他也跑了。
阿齐嘴角抽搐了一下，肉疼的拿出钱包，让老中医自己拿。
哑巴，好样的，逃单还把他一个伤员丢下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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