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浴池区没有摄像头。”
“为什么不安上？不是只要在显眼的地方拉个提醒‘您正在被监控，脱衣默认您接受我店管理条例’，连更衣室都可以装吗？”
“这里不是国外那几个州，在我国违法。”
“可我现在就在wf啊？”燕恒灿一挑眉，“还是你把监控调给我，让我大大方方地看呢。”
“……她是您收了彩礼的老婆，您有义务照顾她，这个是可以解释的。
“但在公共汤池安装监控显然超出了必要性。”
商旭求生欲满满地回答，暗暗抹了一把额角的冷汗。
燕恒灿嘁了一声，“那我让你今晚偷偷去安上，然后明天再拆掉呢？”
就明宛那抠搜小样儿，难得来一次这种地方，她绝对不会只泡一次就算了。
商旭一脸难评：“……您认真的？”
“等等，她边上怎么坐了个男的？”燕恒灿突然指着屏幕。
那是明宛隔壁桌。
“……那是其他客人。大概也会在那里过夜。”
商旭说完就怔住了，抬头一看，果然见燕少一脸吃人。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她还打算在那里过夜？和逗留在那里的男客人一起？”
“场地很大，明小姐不会和别人一起的。”
“那她睡着了呢？看了这么久，我就没看见有保安巡视，就算有，一直跟着她也不对劲。”
商旭指着监控里不起眼的一角：“燕少放心，严焰在那里。”
燕恒灿皱眉良久，倏地笑了。
“也就是说，如果没有我的人盯着她，她睡着了谁都可以碰她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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