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……不知道答案。
不过还好，他不是个喜欢钻牛角尖的人。
既然现在搞不懂，那就先放一边。
按照现在的发展进程，只要不是被人秒了，终有一天会解开这个疑问，连同其他一直以来的疑问。
“体香？”
大大的眼睛，满满的疑惑。
男生也有体香吗？
这还真是她一个知识盲区。
“嗯，没错。”
许青山认真的点了点头。
《道法自然》自钻入他脑海中起，就一天二十四小时无间断的在运转，把‘炁’对大脑的刺激说成体现也没有错。
“可体香不是女性专属吗？”
“男女都是人，谁规定只有女性才有体香的。”
搂着丽贝卡，许青山深深吸了一口，洗发水和沐浴露的味道夹杂着一股她独有的味道。
喝酒、纹身、……还能有体香，不得不说自己的丽贝卡因该是独一份。
“好像也是欸。”
任由许青山亲近，丽贝卡点了点头。
男女都是人，又不是不同的物种，虽然不同点也有，但共同点却是更多。
像体香一类的，都有也不是不可以，毕竟皮肤，汗腺，……男女都有。
“好了，回归正题，现在准备好了吗？”
抱着丽贝卡的娇躯，许青山一边说着，指尖一边隔着睡裙细细的感受着她的体温。
“还没……准备好了。”
…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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