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怪的是旋涡在失去控制一段时间后居然稳定了下来。
“臭小子，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。想用时空之力将我消灭。可惜我一群废物不会让你得偿所愿。”
天阳这次没有任何的戏谑，反而是极为正经。
石泉水揉了揉鼻子，这个天阳并不是一般的那些无头无脑的魔族，拥有的智慧甚至比大多数人还高。
“你来这里的目的干什么？”
他很想要杀了天阳，可实力的差距根本做不到。
哪怕领悟了剑道，也做不到。
天阳根本没有全力。
没有全力的情况，还能碾压，这人的实力根本是深不见底。
天阳没有马上攻击，“有人找到我让我做点大事，无论在哪里。很可惜，你们已经来不及了，只要大阵启动了，就很难停止。”
“而且我们带来了很多人，以你们的实力恐怕撑不了太久。怎么样？要不要成为我的手下？”
“滚！”石泉水可不是白吃，加入魔族，如果愿意，也不会一次次转世了，“无论你是干什么的，曹兄的仇我一定会报。”
啪啪啪——
天阳鼓起了掌，“不错，不错，有点义气。可惜这是你们人类的通病，在我们魔族里，强者为尊。有实力自然会有很多你们所谓的朋友。”
她说着，身体极速缩小，摆了摆手示意不打了。
“打不打好像不是你能决定的！”
石泉水一想到曹阿良就怒火难消，摆出了攻击姿态。
些许时间后，天阳恢复了刚才的身体，身上也没有了任何伤口，看起来根本没受过伤。
“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，你呢，你还有许多的事情，你们的人在那里应该快败了，这奴隶暂时就给你使用了。”
天阳拿出玉笛在手里转了几圈。
“我等着你找我报仇。”
石泉水感觉旋涡方向有庞大的灵力波动，便侧过头，是一群身高足有五米的穿着黑色玄甲的魔族。
他回过头，天阳不见了，再转过头，进来的魔族也不见了，旋涡也跟着消失了，只留下一片狼藉。
石泉水深深吸了一口气，实力的差距犹如天地之别，这还只是分身。
时间容不得他多想，御气飞起，带着也会飞行的怪物朝西北方飞去。
飞行了七八里便能感受到远处异常的灵力波动。
阴暗的天空中不断闪动着一道道雷，一道光柱连接着天地。
光柱中藏着个巨大的有翼生物时不时闪现。
看起来非常巨大。
和一些飞行的黑点形成了强烈的对比。
“异界之门打开了吗？”
太远了，石泉水无法分辨出隐藏在天空中的到底是什么。
着诡异的景象并不是他停下来的目的。
四周的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魔气才是他的目的。
他快速落下，在四周搜寻起来。
浓郁的魔气很大程度上说明附近有问题。
如果是因为传送阵之类泄露出来的，还是附近有大量的魔族，空气中的魔气是一个地方稀，一个地方多点，不会一路上都很浓郁。
搜寻了一会儿，得到的结果印证了他的推，四周的魔气并没有太多的差别。
因为以前经历过，大概知道这里面的原因是什么。
魔族中有种很奇异的香，名夜狂沙香。
这种香对于魔族来说有安神的作用，她们修炼时通常会点上几支。
但这种香并没有太多的毒性，但具有致幻作用。
但致幻作用却只有在某种特定情况下才会发生。
比如发狂、失血过多，或者受重伤。
在这样的情况下就会产生幻觉。
只是产生幻觉，那并不可怕，可怕的是产生了幻觉，没有外界干预，是很难清醒的。
简单的说，一旦产生幻觉，其看到的都会变成魔族，越是对魔族仇恨的，中毒就越深。
还有一个可怕之处是这香还具有在短时间内提升战斗力的特殊功效。
因为有这奇特的能力，很多人类会在某种情况下吸收香气而提升战斗力。
能提供香气成了某些见不得人的勾当。
有了香，自然会有解药。
吸食一两次又有解药，一般没有太大问题。
可一旦产生心理上的依赖，就再难以戒掉，甚至不再努力修炼。
到了这个地步，那些贩卖此香的目的便达到了。
专门从事贩卖的人也会暗中自制这些香。
后来也获得了成功，可因为原材料品质不行，或者替代品太差，其功效只有正品的七成而已。
虽然如此，但其价格比正品的低一半以上，其还有不小的市场。
眼下的魔气很浓郁，明显是正品。
要让几万亩空间都充满，这并不是少数量才可以做到。
搜了一大圈，竟没有任何发现。
不过，也不是没发现，通过魔气的浓郁程度，大概能发现只有一个区域的魔气特别浓郁，再往外，有的地方大概降低了七八成，甚至只有一成。
圈定了大致范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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