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玄对贾环努努嘴，道：“贾贤弟，这姓马的，听说是在边军历练过了五年，从边镇回来的？”
朱康嗤笑一声，小声道：“去过边镇又怎么样，哄骗老百姓而已，骗些功劳，能有什么历练？跟在京城当兵是一样的！”
郑玄有些不相信的道：“朱总管，不至于吧，边军需要与蒙古人、胡国、辽国，对战，怎能说没历练，是骗功劳的呢？”
章童父亲是次辅章衡博，也是了解的，笑道：“郑兄，你以为他们边军是怎样的？”
郑玄摇摇头，道：“请章长史指点。”
“这几年，我们大雍军力与蒙古骑兵相差太大，基本上都是躲在城池里面守城，蒙古人侵入我们大雍境内，也很少会攻城，都是掠夺民间小城的财物、粮食、人口、抢够了就回去，我们的边军基本上没与对手交战过，又哪来的历练？”
朱康笑道：“尤其边军驻守的大城，一般有几万士兵，蒙古骑兵也是绕过去的，直接攻击后面的小县城与镇乡的，边军连蒙古人都少见，哪有什么历练，平时抓一些牧民冒充蒙古骑兵，骗取功劳罢了。”
郑玄目瞪口呆，道：“咱们大雍的边军，都是如此的吗？”
章童点点头道：“差不多吧。”
坐在右边喝茶的马盛光，趾高气昂的问道：“你们几个，谁叫贾环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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