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她在沙发上睡着了，第二天是在床上醒来的。
贺光头也给她打电话，让她注意看时间，别错过答辩。
答辩那天，云窈找出一身稍微正式一点的衣服，打车去学校。
她刚下出租车，后面一辆迈巴赫就在离她不到半米的位置停下来。
她认识那辆车，不是她记性好，实在是这种连号车牌看一眼就能记住。
司机拉开后车门，江语嫣踩着高跟鞋从车上下来。
云窈不打算和男女主对上，准备悄悄混在人堆里，从另一个方向进去。
毕竟每次遇见女主都没什么好事，男主就更别说了，她还想留着自己一双腿呢。
但没等云窈挤进人群，她就被人叫住了。
“云窈。”
云窈扶了扶额，无奈回头，“……顾先生，您找我有事吗？”
顾司衍打量了一下云窈，她还是和之前一样被养得很好。
和他意料之中的相去甚远。
他本以为楚奕自身都难保了，何论云窈。
他本以为现在云窈应该吃够苦头，知道乖乖回到云家才是她最好的选择。
“楚奕最近怎么样？”
“他？”云窈没想到顾司衍会问她楚奕的情况，“他很好啊，没有你们以为的那么落魄可怜。”
顾司衍看着云窈这一副划清界限的样子，忍不住皱了皱眉，“是吗？”
本来已经进学校的江语嫣，看见顾司衍没走，反而和云窈说上话了，一时有些气急。
“云窈，楚奕现在都在工地干重苦力了，你还说得出他很好？不过也对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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