萨拉查皱眉，一只手摸着下巴。
“该不会是被你影响的，想改邪归正了吧？”
戈德里克缄默着盯着萨拉查。
“不开玩笑，你也怀疑了不是吗？”
戈德里克干巴巴地说：“我研究的不是魂器怎么毁灭，那是你要做的，不是吗？”
萨拉查点点头，顺便说起了冠冕的结果：“罗伊娜的那个冠冕我就处理好了，顺便我还给那个家伙设计了一个小诅咒，他最近的情绪应该会十分焦躁。就是，脾气很坏那种。”萨拉查明亮的眸子中充满了恶趣味得逞的得意。
“我研究的是分裂出魂器对人性情的影响，或者说是理智方面的缺失……”戈德里克缓慢解释着。“那个论文，雷古勒斯看到过。”
萨拉查：“……”
戈德里克将雷古勒斯的信件折叠了一下，神色有些莫名。
“那个神秘人曾经也是很会招人喜欢的，可惜现在他的性子就不是那么平易近人了。”
戈德里克表情认真：“我觉得这种变化或者说是伤害是不可逆的，无法恢复的。”
“如果雷古勒斯知道那个家伙制作了魂器，那么在他看过你那片论文之后……”
戈德里克点点头，确定了萨拉查的猜测。
“他会知道自己的领袖已经是一个变不回来的残暴的君主了。”
萨拉查冷冷嗤笑了一下：“那个家伙，算什么君主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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