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话说的，基本上没人听懂，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底气，森哥摸着手肘，表情一言难尽，“你说什么？你要起诉我？”
“听力还挺好。”顾妤兮将程时衍按回去，半趴在他肩上，“你怕不怕？”
活脱脱像极了一只摇着耳朵，一本正经忽悠人的小白兔。
嗯，就是小白兔。
“简直笑话！你想起诉我，你有什么证据？小姑娘，别信口开河。”
“你刚不是说了，人证物证，录像与照片。”
“可惜了。”森哥叹气，“只有你捅我的录像与照片。”
“啧啧啧，怎么感觉你很开心？受虐体质？是不是还时时翻出来回味？”
顾妤兮不怎么在意他的话，只希望神荼动作能快点。
【好了。】
“……”好了你踏马装啥哑巴？
【在花臂手上。】
“……你有病吧？”
【刺不刺激？意不意外？】神荼嘚瑟的活像一个好几年没挨过打的皮猴，【只要你套路到他手上的录像，你就能看到哦。】
“滚蛋吧！”
【好嘞！】
【叮！警告警告，宿主当前寿命只剩七天！】
“……”
辣鸡！总要弄死你！
森哥没察觉到顾妤兮的火气，咧开一个自以为潇洒帅气的笑容，“若顾小姐愿意，什么体质我都可以。”
“你是癞蛤蟆？”
“你找死！”森哥没开口，另一个男人瞪着她，有意无意的向他们展示肌肉。
“对号入座了不是。”顾小白兔单纯又无辜的笑道，“别急，我天不怕地不怕，你不让我长长见识，谁知道你的录像照片真的假的。”
“你想看？”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U盘，放在她眼前晃。
“大哥，不可以……”
“你想看的话，有的是。”森哥看向程时衍，“程总，准备一下吧，好让你们都死心。”
“给他放。”大Boss表情臭臭的，顾妤兮拍了拍他的肩膀，以示安抚，“会有惊喜给你的。”
程时衍闻言，没有动作，只是静静的看着她。
他看过那份录像，就在几天前。
疯癫的女人，血红的刀子，支离破碎的衣服，以及她绝望的悲泣声。
都是原视频，未经剪辑拼接的原视频。
“我们不看。”程时衍没理会她的卖乖讨好，直截了当道，“既然不要钱，你想做什么，我随时奉陪。”
“程总，不打算继续谈？”森哥摸着下巴，笑得邪气。“视频真要面世的话，GC跟她可就都完了。”
“你可以试试，你能否发得上去。”
“程总本领通天，我岂敢跟您比，只是手下那帮弟兄，最喜欢女人了，顾小姐又长得美，哪怕是视频……”
“嘭”的一声，程时衍面前的桌子飞起又落下，差点砸森哥腿上，“让你闭嘴，听不懂吗？”
“程总，何必发火。”森哥拍了拍肩膀上不存在的灰尘，“女人而已，这个脏了换一个就是……”
“闭嘴！”顾妤兮当了好大一会儿隐形人，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让放，“我的视频对吧？”
“你闹什么？”
“我说了算，你放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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