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感觉，就像是监控画面一般。
仙羽咽了咽口水，看向其他的镜子。
里面的凌仙羽，或被苏晔一尺白绫赐死，或被寒鸦鬼杀死，或为苏晔产子而死，或被苏晔打入冷宫病死。
还有很多，很多的结局。
但无一例外的是，所有的凌仙羽都是被苏晔害死的。
或直接或间接。
仙羽站在中央，神情显得有些呆愣。
她皱了皱眉头，无数的记忆涌入了她的脑海中。
凌仙羽绝望地被白绫绞死，凌仙羽看着自己孩子却无力地闭上眼睛，凌仙羽每日听着苏晔宠幸别人而绝望……
“啊——”
仙羽捂着太阳穴，痛苦地栽倒在地上。
这些记忆太多了，太痛了，一时之间，她竟然将舌头给咬破了。
这样，仙羽才能保持清醒。
整个脑袋都要爆炸一般，仙羽喘着粗气，眼睛红红地盯着眼前出现的一个人。
一草大师。
她眼神中的恨意滔天，让一草大师的神情更加悲悯了。
一草大师蹲在仙羽面前，嘴里喃喃不断地念着什么。庄严清心的佛音缓缓地沁入仙羽的脑中，她的呼吸终于平稳了。
仙羽安静了下来，眼睛终于慢慢清明了。
“这是，怎么回事？”她看着一草大师，不解地问。
一草大师念完了这冗长的佛经，将自己手中的佛珠放在仙羽手中。
“去吧，孩子。”他说完这句话后，仙羽便被什么拉扯着，消失在了原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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