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心如摇摇头，“我不玩，我上次，其实也就是三天前跟他见面的时候，还是有事要见面，那也是我们小队成员第一次私下里面见面的。”
“他长什么样子你还记得不？”
“个子不高，一米六多，大饼脸，还留着个很不符合他脸型的斜刘海，最让我记忆犹新的是他的眉心处有颗痣，很难看。”
秦枫把范心如说的话都给记在心里，又询问了赌场怎么走之后，就一拳打死了范心如。
他这次遵守了承诺，没有折磨范心如，而是直接给了她一个痛快的死法，毕竟人家都这么配合了，他要是再折磨她的话，那就显得他过于禽兽了点了。
秦枫就对赵云溪吩咐道，“你跟这些兄弟一起把他俩的尸体给处理掉，宋万山的尸体随便处理，但是范心如的要埋到海边去。”
“好，没问题，那少主您呢？”
“我就先回公司了，有什么事情再打我电话联系我，或者直接到公司找我吧。”
秦枫吩咐一句就先走了。
只是他开车并没有直接回到公司，而是在半路上被李娜的一个电话给打断了原本的计划。
“秦枫，卓凡死了。”
“啊？”
吱呀。
秦枫在路口踩刹车停下了车子，“死了？怎么死的？”
李娜有些懊恼的说，“这也是我想知道的，我回到警局之后还特意去看了他，他当时还好好的，但是就在刚才，手下警员通知我，说是卓凡突然口吐白沫，我进去查看之后，他已经躺在地上死了。”
“他没吐血，像是喝醉酒一样吐了很多的白沫出来，我现在已经让法医开始检查他了，没想到啊，一个多小时前我还跟你信誓旦旦的说他不会死呢，现在，唉。”
李娜感觉自己被打脸了。
秦枫则皱眉道，“听起来他怎么像是毒发身亡一样，我能不能过去看看？”
“行，你直接来警局吧。”
“好，稍后见。”
秦枫挂了电话就开车全速前进。
到了警局之后，李娜就过来接上了他，“你要去看看尸体吗？法医的检验报告已经出来了。”
秦枫边走边问，“结果如何？”
“法医解剖了尸体之后，发现他身体里面并没有任何的有毒物质，最终的检测结果是他心脏缺血严重，突发的脑血管破裂而亡。”
“那怎么会口吐白沫？”
“这一点法医也不知道，到停尸房了。”
吱呀。
李娜把停尸房的门打开，秦枫走进去之后，就看见白色的床单盖着一具尸体。
他走过去掀开床单看了一下，就看见了已经毫无生息的卓凡。
昨天见到他的时候还好好的，他还央求自己保护好他的妹妹，没想到他现在就成了一具尸体了。
“本来过几天他就要上法庭接受审判了，最后的结果肯定是被判处死刑，没想到他现在死了，倒是省了一颗子弹了。”李娜忽然说。
秦枫就问他，“他从昨天到现在，吃什么喝什么了吗？有什么人进去见过他没？”
“就吃的粥和馒头，都是正常的饮食，除了给他送饭菜进去的警员之后，也就我进去看过他了，而且在你来之前我还检查了监控录像，确定了不管是看守室里面还是外面，都没有任何可疑的人进去过。”
“其实根本不用往这方面怀疑，这里可是警局，哪里会有可疑的人能够溜进去呢？”
秦枫意味深长的说，“那要是警局内部的人呢？”
“你是说，警局内部有内鬼？”李娜反应过来，先是面色一僵，随后冷着脸说，“这绝对不可能的，我们警局里面绝对没有内鬼！”
“就算有人要杀卓凡，我更趋向于是有人用了什么我目前还没侦查出来的手段杀掉的他。”
这也不怪她这样不理性。
在一个地方工作的都是值得信任的同事和战友，你让她怎么相信这里面会有内鬼呢？
“你昨天不是跟我说，卓凡在被他的同伴追杀吗？就是那两个叫黑白无常的家伙，对，我估计就是他们混进警局里面来杀的人。”
“可是，要真是谋杀的话，他们是怎么做到的？卓凡的尸体没有内伤没有外伤，内脏也没有任何的毒素，我想不明白，黑白无常是怎么杀掉的他，难道跟真的勾魂使者一样，直接飘进来勾走了他的灵魂啊。”
李娜觉得这个想法相当的可笑，她自己都绷不住了。
秦枫沉着脸不说话，忽然反问，“我能不能验尸？”
李娜一愣，“法医已经检验过了啊，你不相信我们法医的技术？”
“我更相信我自己。”秦枫说。
李娜想了一下，道，“按照正规的程序来说，你是不可以的，这不符合规矩，但是，我今天为你破例一次，你验吧。”
“行，谢了。”
秦枫一笑，然后伸出手先扒开了卓凡的眼皮看了看，随即掏出银针来轻轻的扎在卓凡的脖子上，又拔掉银针一看，银针还是那个颜色。
“他的确没中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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