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仙告诉我她母亲刚刚去世三年。她叹了一口气告
诉我，她母亲年轻的嘴不留德，总是骂人，邻里之间不
和睦，亲戚之间也不往来。后来她母亲得了病，花光了
所有的积蓄，最后也没能留住生命。
她父亲就是一个酒鬼，喝完酒了不是砸东西就是骂
人。现在身体也很不好，他哥哥可能也是压力太大承受
不住了，所以忽然间就疯了。
"你哥哥疯了，也不完全是因为压力大。压力大只
是一小部分的原因，其实还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其他的
事情，只不过这件事情，我不太好说。”
我看到了一些不太好说出口的事情，所以就卖了个
关子。结果她以为是钱的问题，直接给我压了一张红票
子在堂口上。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，只是这件事也和你有关系，我
怕说出来以后，你会不满意。"
我看到的这件事情，和她有关系，如果说出来，她
很有可能会恼羞成怒。
"杜姑娘，你放心说吧，我绝对不会不满意的。"
“假如我说出的，是你和你哥哥曾经做过的缺德
事，你也不怪我吗?"
我再次询问她。她的脸当即就红了，寻思了半天才
说："没关系，你说吧，只要能找到原因让我哥好起
来，我肯定不怪你。"
"好，你如果真的这么想的话，那我也就放心了。
我问你，大概十多年前，你和你们村子里的一个男人走
的很近，他并没有把你怎么样，连手都没摸，你就和你
哥哥一起，去人家要了一万块钱，有没有这样的事
儿?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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