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呀啊呀，你说的很有道理啊，我怎么没想到？早知道应该让你们打我两下，我好歹还能混个正当防卫。”苏小鱼蹙了蹙眉头，旋即甜甜地笑道：“不过，如果是你的话，即使我不是正当防卫，警察来了你也一样要无期了，陈斌先生。”
男子浑身颤栗了一下，立刻哈哈大笑道：“你说什么呢？谁是陈斌？”
“哎，行了，陈斌先生，别装了，一点都不好玩，”苏小鱼淡淡笑道：“改头换面错这方面我虽然不能算是专家，精通还是能称得上的。即使你整了容化了妆，我也还是能够看得出来——”
“不，我不是陈斌，我才不是陈斌！”他的声音骤然扭曲了起来：“即使谁问我，我也只是个普通的上班族而已。”
“哦，上班族啊。”苏小鱼笑吟吟地道：“上班族还能叫得动这么多的小弟，不少还是有名有姓的，你可蛮能耐的。不过啊，正因为你带了这么多人，很容易陷入‘囚徒困境’。我可不相信他们个个有骨气。只要他们其中一个人把你交待了，我就能拿到20万的悬赏金了——陈斌，不，A级通缉犯先生。”
“你——为什么——”他哑着嗓子：“你真的是个普通的学生吗？”
“谁知道呢？也许是，也许不是。可是，你现在追究这个，不也没有任何意义了？不过，您刚才不也说了，有时候知道得太多真相未必是幸福，那我就大发慈悲也让您好好地幸福幸福。”
苏小鱼用小喷瓶喷在他的脸上，他挣扎了两下不再动弹。
“啧啧，大叔还可真是可怜。本来我的生活费够花，并不打算赚您的悬赏金的。可是您非得要惹我，真让我不开心。”
在他的身上摸到了林叶子的钱包，在工厂的角落拿出绳子，将他们绑得结结实实，整齐地摆成一排。
完成一系列工作后，她长舒了一口气，拿出手机，拨打了报警电话。
“喂，您好，Z镇警署。”
电话接通的一瞬间，苏小鱼压低了嗓音。
“警察蜀黍好。”
“这个声音……”对方沉吟片刻：：“你是白色恶魔吗？”
“哈啊，被听出来了呢。”
“你的声音很特别呀。”对方顿了一顿：“白色恶魔小姐，今天是有什么事呢？”
“我要告诉您们个特大好消息——我逮到陈斌了哦。”
“哈？真的假的啊？”对面的声调立刻提高了：“今天几号啊？”
“拜托，警察蜀黍，现在可是秋天，才不是什么愚人节的玩笑。再说我几时用这件事和你们开过玩笑？真的是陈斌啦，绝不会错的，我还顺手收拾了他十几个同伙呢。”
接电话的警察似乎在和同伴说这件事，电话的那边甚至传来小小的欢呼。
“行啦，先别着急欢呼，赶快来抓人才是正经的。要是煮熟的鸭子飞了，我可不负责替你们把他追回来。”
“是是是！你现在在哪？我们现在就派人赶过去。”
“在南达街附近的废弃工厂，我会把手机丢在这里，你们搜索GPS按照导航过来就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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